“她现在同样听到你这么私下里议论她了。”罗杰将相机放下，朝他翻了个白眼，“拜你所赐，她还知道了我的名字。”

克拉克一愣，看向刚刚离开的戴安娜时，果然见到她转头看过来，正微笑着朝自己点点头。

“她也不是普通人？”克拉克满是惊诧，却又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如果地球上真的只有普通人，那些神话传说是怎么来的？”罗杰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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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为什么……”克拉克话说半截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想起了罗杰之前说的话。“难不成他们都是因为被人类嫌弃管得太多，所以才主动隐退的？”

“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罗杰摇摇头，“不过人进神退这是普遍存在的事实，东西方都差不多，至于背后有没有什么隐秘，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查一查。”

“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知道个屁，跟你说很多遍了，我只是个普通人。”

……

7:00时，所有人进入了大都会图书馆。

“有请慈善家，藏书家，大都会图书馆的真朋友，莱克斯-卢瑟先生致辞。”主持人笑着说道。

“我？好吧。”人群里走出来个干瘦的家伙，径直走上了台，先跟主持人拥抱了一下，这才开腔：“你让我为难了，演讲，演讲……”

卢瑟在上面装模作样的表演时，罗杰低着头在打量的鞋子。

“别人演讲时低头看鞋可不太礼貌。”克拉克小声提醒。

“没办法。”罗杰半眯着眼，声音平静但是却已经冰冷如刀。“我怕他抬起头来看到他时会忍不住一巴掌扇死他。”

“他有问题？”克拉克并没指责罗杰几乎没有掩饰的杀意，而是怀疑起了卢瑟。

这当然也是他跟罗杰认识久了之后变得不同之处。

“目前还没有。”罗杰摇摇头，“但是稍后就说不准了。”

此时他感觉到了有道目光看过来，下意识的抬起头，于是就看到了一袭红色露背晚礼服的戴安娜正以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