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有多少法律在不断修正后被改变的面目全非，又有多少规矩被打破，你还敢说不可能吗？”罗杰乜斜着他。

戴尔-斯普纳无言以对了。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苏珊-凯文打来的。

“凯文博士说有了新的发现，想要跟咱们见个面。”

“在哪？”

“我家。”戴尔-斯普纳见罗杰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担心他乱想，忙解释：“我也是被你说怕了，担心别处有维姬的监控，所以我家更安全，因为我不相信机器人。”

“还得是你。”罗杰点点头，朝他翘了个拇指。

俩人来到戴尔-斯普纳的家时，一身黑色皮衣的苏珊-凯文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她的发型稍稍有了些改变，看起来跟在公司里是不太一样，更顺眼了一些。

“我刚刚听说你们在管辖区内出了意外。”苏珊-凯文一见到罗杰和戴尔就关切地问道：“没事吧？戴尔，我早说过了不要手动驾驶。”

“当时驾车的不止是我。”戴尔-斯普纳一边开门，一边纠正：“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意外，而更像是谋杀。”

罗杰很配合的将手机拿了出来，给苏珊-凯文看了自己拍的视频。

这下苏珊-凯文没话说了，愣了半晌才道：“这怎么可能？”

“都能有桑尼这样的机器人，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罗杰瞥了她一眼。“毕竟你们可以制造机器人，但是它们会变成怎样，未必就由你们说了算。”

苏珊-凯文看了看罗杰，又看了看戴尔-斯普纳，叹气道：“你们不愧是搭档，想法真的是惊人一致。”

“要不你怎么解释我们的遭遇？”戴尔-斯普纳说着，道：“说吧，你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