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是为了对付恶魔才这么做的？”安吉拉-道森扭头看向了跟着走进屋的罗杰和翰纳西神父。

“我要吃东西。”约翰-康斯坦丁站起身来，看着罗杰道：“有什么话待会儿慢慢聊吧。”

一处小吃摊子上。

罗杰，翰纳西神父，约翰-康斯坦丁，安吉拉-道森，依次做好点东西吃。

“我还小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些东西……”约翰-康斯坦丁显然不仅饿了，并且很有倾诉的欲望，一坐下来吃着东西就讲起了自己的往事。“人类本来无法看到，也本来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而我父母看不到，所以他们跟多数家长一样，把我当成了有问题的儿童试图纠正或者说治疗，而这只会是让我的情况越发糟糕。”

“当一个人被折磨得无法承受时，会寻求解脱。”

“所以你就试着自杀了？！”安吉拉-道森很聪明，马上就猜到了一种可能。

“不，我不是试着自杀，而是真的死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我死了两分钟。”约翰-康斯坦丁看了看她，叹了口气，“但是当我越过界限，时间停止了，而当我从地狱回来时，我知道了我之前见到的那些都是真实的。”

他说着伸手指做了个手势，“天堂和地狱就在我们身边，藏在每扇门，每扇窗后面，一个世界背后有另一个世界。而我们就生活在夹缝中。”

“天使和恶魔都无法穿越到达我们的世界，所以我们能看到的就是所谓的混血，暗示者。”

约翰-康斯坦丁顿了顿，一脸厌恶地道：“他们就如同苍蝇一般只会在你耳边低语，单单只是一个词就能给予你无穷勇气成就伟业，或是把你从云端拉入绝望的深渊。”

“那些杂种恶魔，或是那些混血天使就生活在我们周围，彼此之间互相牵制，而他们将其称作平衡。”约翰-康斯坦丁不爽地嗤之以鼻。“要我说就是狗屎一样的虚伪。”

“所以当有混血破坏了规矩，我就尽我所能将其赶回去，虽然我抓不到所有，但是我尽力而为，只希望能尽早退休。”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安吉拉-道森一脸的不解。

“这并不难明白。”罗杰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康斯坦丁是个自杀者，在他所信奉的上帝那里就相当于是个干过坏事的孩子，注定了是不会得到宽恕的，当然没有可能进入天堂。”

“可是康斯坦丁又不愿意进入地狱，毕竟那边的环境不好，更重要的是其中有不少坏家伙都是被他赶下去的。”